景岑禅师 长沙景岑禅师偈曰:“百丈竿头不动人,虽然得入未为真。百丈竿头须进步,十方世界观全身。”僧问:“只如百丈竿头如何进步?”师云:“朗州山,澧州水。” (宋释道元《传灯录》) 长沙岑和尚因问话,蹋倒仰山,仰山曰:“直下似个大虫。”自此诸方号为岑大虫,长沙嗣,南泉法名景岑也。 (宋钱易《南部新书》)
报恩寺长老 文昭王夫人彭氏封秦国夫人,常往城北报恩寺烧香。时僧魁谓之长老问曰:“夫人谁家妇女?”彭氏大怒,索檐子疾驱而归。文昭惊曰:“何归之速也?”夫人曰:“今日好没兴,被个老秃兵问妾是谁家妇女,且大凡妇女皆不善之辞,安得对妾而发。”文昭笑曰:“此所谓禅机也,夫人可答‘弟子是彭家女马家妇’,然则通其理矣,何怒之有乎。”夫人素负才智,耻不能对,乃曰:“如此则妾所谓无见性也。”于是惭赧数日。 (宋陶岳《五代史补》)
缶庵住锡长沙高峰寺 缶庵,住锡长沙高峰寺,后主智度平居运畚埴土,质朴无文,及登坛竖拂,出入百家,悬河莫遏。尤工吟咏,俯视齐己辈,《登鸣凤台诗》曰:“秦桧孙枝犹有绿,曹瞒台榭不经秋。”其他寄慨甚多,或亦有所托而逃者。 (清王先谦《湖南全省掌故备考》)
长沙北禅经室观音像轴下奇文 长沙北禅经室中悬观音印像一轴,下有文,乃故待制王元泽撰,镂板者乃郡倅关蔚宗。文云:“都官巩彦辅郎中尝魇去,初两绯衣召入一大府,严甚,有紫衣当案者曰:‘此王也,置庑下。’授以沙盆,剔囚目,使研之。馀断腕截耳,不可胜数,或恐惧失便溺。顷一官至,呵巩解衣,巩以有官无罪,官怒曰:‘此治杀生狱,岂问官耶?’巩窘呼观音,囚者皆和,而残者完,系者释,俱出,巩亦出,乃苏。余友吴居易与巩同官开封府,言‘巩性朴直,不敬于狱,以故或忤在势者’云。壬子岁,王雱元泽记,会稽关杞刻之,以广其传,庶乎世之闻见者,有所警焉。戊午风题。”元泽病中,友人魏道辅泰谒于寝,对榻一巨屏,大书曰:“宋故王先生墓志:先生名雱字元泽,登第于治平四年,释褐授星子尉,起身事熙宁天子,裁六年,拜天章阁待制,以病废于家”云。后尚有数十言,挂衣于屏角,覆之不能尽见。此亦得谓之达欤?“亦得”一作“得不”。 (宋释文莹《玉壶清话》)
长沙四十八愿 长沙四十八愿,门临清池,地当山麓,境颇幽折。开山之祖,为秀白大师教下座主也。今堂头师别韵卞山下人为余言。石头希迁之见相宝塔,乃衣钵塔也,其肉身塔在兜率寺。寺在衡山衡阳之间,临湘水。言出师口,未敢即信,存之以备考订可耳。 (清刘献廷《广阳杂记》)
行修四大皆空 长沙地藏庵有一僧,名修行,年将四旬,不诵经,不参禅,不焚香礼佛。人询之,答曰:“我修行。”性爱浮云流水,与观花玩月,尤喜观剧。人问曰:“和尚何以喜观剧?”亦答曰:“我修行。”授以职事,辞不受,惟各处游览,时或与山门左右之儿童嬉戏。不著鞋袜,不畏寒暑,冬时虽满天风雪,夏时虽烈日当空,独能自在游行,毫无所苦。及暮年,或劝以何不收纳弟子,仍答云:“我自修行。”后年至八旬,一日,卧室门久不启,众知有异,开门视之,已端坐圆寂矣。留一偈于纸云:“既云做和尚,四大皆空相。一物一事不能空,此心依旧多魔障。” (清徐珂《清稗类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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