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维新运动时期长沙近代化的发端

注释：

[]朱寿朋：《光绪东华录》（3），中华书局1958年版，总3447页。

[] 戚其章：《甲午战争史》，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324页。

[] 朱寿朋：《光绪朝东华录》（4），中华书局1958年，总4052页。

[] 梁启超：《戊戌政变记》附录之2《湖南广东情形》，《饮冰室合集》专集之一，中华书局1989年影印版，第130页。

[] 皮锡瑞：《师伏堂诗草》卷5，长沙思贤书局1904年刻本。

[] 皮锡瑞：《师伏堂诗草》卷6。

[] 皮锡瑞：《师伏堂诗草》卷5。

[] 杨子玉：《工程致富演义》，《湘报》第94号，中华书局2006年影印版（以下简称影印本），第854页。

[] 皮锡瑞：《南学会第二次讲义》，《湘报》第6号， 影印本，第22页。

[] 谭嗣同：《兴算学议》，《课嗣同全集》（增订本），中华书局1981年版，第157页。

[] 《芷江时务总局劝购时务知新农学湘学各报公启》，《湘报》第105号， 影印本，第975页。

[] 《郭嵩焘日记》第4卷，湖南人民出版社1982年，第74页。

[] 据杨剑锋《陈三立年谱简编》（《中国韵文学刊》2007年第1期）称：“同治六七年间，宝箴以知府发湖南候补。”查陈宝箴《送廉访李公归郁林序》：“同治九年秋八月，某以知府引见，发湖南，十二月至自京师。”（《陈宝箴集》（下），中华书局2005年，第1829页）又《郭嵩焘日记》同治十年二月初一日（1871年3月21日）载：“陈幼（右）铭、张力臣过谈。幼铭以举人由席研香保知府指省。”可知，陈宝箴是同治九年（1870年）“以知府衔发湖南候补”，至次年年初才来到长沙。

[] 陈宝箴：《声明籍贯、姻亲请旨应否回避片》，《陈宝箴集》（上），中华书局2005年，第25页。

[] 曾国藩：《复陈宝箴书》，《陈宝箴集》（下）卷38[附3]，中华书局2005年，第1799页。

[] 刘坤一：《复曾国藩书》（节录），《曾国藩全集·书信（八）》，岳麓书社1994年，第6006页。

[] 刘坤一：《寄督办军务处请代奏电》，《陈宝箴集》（上）卷1[附1]，第19页。

[] 《郭嵩焘日记》第2卷，湖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第645页。

[] 《郭嵩焘日记》第2卷，第842页。

[] 陈三立：《皇授光禄大夫头品顶戴赏戴花翎原任兵部侍郎都察院右副都御史湖南巡抚先府君行状》，《陈宝箴集》（下）“附录”，第1994—1995页。

[] 唐才常：《致唐次丞书（7）》，《唐才常集》，中华书局1980年，第249页。

[] 中国史学会主编：《戊戌变法》（4），神州国光社1953年，第60页。

[] 唐才常：《前四品京堂湖南学政江君传》，《唐才常集》，第195页。

[] 江标：《致缪荃孙》，《艺风堂友朋书札》（上），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第396页。

[] 谭嗣同：《浏阳兴算记》，《谭嗣同全集》（增订本），第183—184页。

[] 唐才常：《前四品京堂湖南学政江君传》，《唐才常集》，第195页。

[] 江标：《致汪康年》，《汪康年师友书札》（1），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252页

[] 徐仁铸：《为通饬各学事》，《湘学报》第25册，光绪二十三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出版。

[] 徐仁铸：《湖南观风告示》，《湘学报》第26册，光绪二十四年正月十一日出版。

[] 徐仁铸：《学院手谕》，《湘报》第4号，影印本，第28页。

[] 徐仁铸：《輶轩今语》，《湘学报》第28册，光绪二十四年二月初一日出版。

[] 《抚院委札》，《湘报》101号，影印本，第929页。

[]李玉《长沙的近代化启动》（湖南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和吴仰湘《南学会若干史事考辨》（《近代史研究》2001年第2期）都认为黄遵宪共演讲8次。但历数皮锡瑞日记记载的黄遵宪演讲次数只有7次。其中第四次演讲（1898年3月12日）黄遵宪出席，但并未演讲。

[] 皮锡瑞：《师伏堂未刊日记》，《湖南历史资料》1958年第4期，第77页。

[] 黄遵宪：《致梁启超》，《黄遵宪集》下卷，天津人民出版社2003年，第505页。

[] 唐才质：《追忆蔡松坡先生》，文史资料精华丛书：《民国风云人物》（2），安徽大学出版社2000年，第693页。

[] 黄遵宪：《己亥续怀人诗》之24，《黄遵宪集》上卷，天津人民出版社2003年。此诗后作者自注：“李炳寰、蔡艮寅、唐才质”。

[] 陈宝箴：《藩司何枢综理赈务请暂缓陛见片》，《陈宝箴集》上，第156页。

[] 皮锡瑞：《师伏堂未刊日记》，《湖南历史资料》1959年第1辑，第121页。

[] 皮锡瑞：《师伏堂未刊日记》，《湖南历史资料》1959年第2辑，第116、119、122页。

[] 《臬辕批示》，《湘报》第3号，影印本，第22页。

[] 皮锡瑞：《师伏堂未刊日记》，《湖南历史资料》1959年第1辑，第121页。

[] 陈宝箴：《请以钟英调补长沙府折》，《陈宝箴集》上，第91页。

[] 谭嗣同：《兴算学议》，《谭嗣同全集》，第183—184页。

[] 王先谦：《赠赖子佩大令任邵阳序》，《虚受堂文集》，台北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影印本，第443—444页。

[] 皮锡瑞：《师伏堂未刊日记》，《湖南历史资料》1959年第1辑，第108页。

[] 参见王先谦：《赠赖子佩大令任邵阳序》，《虚受堂文集》，第443—444页。

[] 皮锡瑞：《师伏堂未刊日记》，《湖南历史资料》1959年第1辑，第99页。

[] 丁文江 赵丰田：《梁启超年谱长编》，上海人民出版社，1983年，第94页。

[] 谭嗣同：《仁学二》之四十八，《谭嗣同全集》（增订本），第370页。

[] 谭嗣同：《仁学一》之十九，《谭嗣同全集》（增订本），第319页。

[] 谭嗣同：《报贝元徵》，《谭嗣同全集》（增订本），第218页。

[] 谭嗣同：《报唐才常书》，《谭嗣同全集》（增订本），第247—251页。

[] 唐才质：《唐才常烈士年谱》，《唐才常集·附录》，第271页。

[] 唐才常：《孟子言三宝为当今治国要务说》，《唐才常集》，第37页。

[] 唐才常：《拟游历例言》，《唐才常集》，第23页。

[] 唐才常：《恭拟密筹大计吁恳代奏折》，《唐才常集》，第155页。

[] 唐才常：《恭拟密筹大计吁恳代奏折》，《唐才常集》，第154—155页。

[] 唐才常：《论热力》（下），《唐才常集》，第144页。

[] 唐才常：《各国政教公理总论》，《唐才常集》，第92页。

[] 唐才常：《论公私》，《唐才常集》，第34页。

[] 唐才常：《辨惑》（上），《唐才常集》， 第164—165页。

[] 吴仰湘：《南学会若干史实考辨》，《近代史研究》2001年第2期。

[] 皮锡瑞：《师伏堂未刊日记》，《湖南历史资料》1959年第1期。

[] 皮锡瑞：《南学会第十一次讲义》《湘报》72号，影印本，第635页。

[] 皮锡瑞：《南学会第八次讲义》，《湘报》35号，影印本，第277页。

[] 皮锡瑞：《师伏堂未刊日记》，《湖南历史资料》，1959年第1期。

[] 皮锡瑞：《南学会第九次讲义》，《湘报》57号，影印本，第488页。

[] 参见宋卫忠：《皮锡瑞的变法思想浅论》，《湘潭师范学院学报》1996年第4期。

[] 皮锡瑞：《南学会第十二次讲义》，《湘报》第79号，影印本，第706页。

[] 皮名振：《皮鹿门年谱》，商务印书馆1939版，第90、64页。

[] 皮锡瑞：《师伏堂未刊日记》（2），《湖南历史资料》，1959年第1期。

[] 皮锡瑞：《师伏堂未刊日记》（3），《湖南历史资料》，1959年第2期。

[] 皮锡瑞：《师伏堂未刊日记》（1），《湖南历史资料》，1958年第4期。

[] 皮锡瑞：《师伏堂未刊日记》（3），《湖南历史资料》，1959年第2期。

[] 皮锡瑞：《师伏堂未刊日记》（1），《湖南历史资料》，1958年第4期。

[] 熊希龄：《议设湘省枪厂致陈立三函》，《熊希龄集》（上），湖南出版社1996年，第43页。

[] 周秋光：《熊希龄传》，湖南师范大学出版社1996年，第58—112页。

[] 宋钻友：《熊希龄与湖南新政》，《上海社会科学院学术季刊》1994年第4期。

[] 滕凤藻：《笔鸣三房·熊公秉三轶事》，转引自周秋光：《熊希龄与湖南维新运动》，《近代史研究》1996年第2期。

[] 熊希龄：《为时务学堂事上陈宝箴书》，《熊希龄集》（上），第79页。

[] 刘经富：《关于陈三立赴京会试的重要文献》，《文献》2007年第3期。

[] 《郭嵩焘日记》第4卷，第44、49页。

[] 《郭嵩焘日记》第4卷，第254页。

[] 《郭嵩焘日记》第4卷，第488、507-508页。

[] 《郭嵩焘日记》第4卷，第558页。

[] 陈三立：《散原精舍诗文集》，上海古藉出版社2003年，第885页。

[] 吴宗慈：《陈三立传略》，《国史馆馆刊》(创刊号)，转引自胡迎建：《论陈三立政治思想的三个阶段》，《南昌大学学报》（人社版），2000年第4期。

[] 陈三立：《散原精舍诗集》卷6，页117，民国三十八年版；台湾中华书局1968年影印本。

[] 陈三立：《皇授光禄大夫头品顶戴赏戴花翎原任兵部侍郎都察院右副都御史湖南巡抚先府君行状》，《陈宝箴集》（下）“附录”，第2003页。

[] 吴宗慈：《陈三立传略》，《国史馆馆刊》(创刊号)，转引自孙老虎：《论陈三立的政治新旧观兼及近代新旧之争》，《枣庄学院学报》2005年第1期。

[] 陈小从：《庭闻琐述》诗注，转引自胡迎建《一代宗师陈三立》，江西高校出版社2005年，第47页。

[] 胡思敬：《国闻备乘》，《近代稗海》第1辑，四川人民出版社1985年，第267页。

[] 梁启超：《戊戌政变记》，《饮冰室合集·专集之一》，中华书局1989年影印本，第130页。

[] 钱基博：《现代中国文学史》，转引自胡迎建《一代宗师陈三立》，江西高校出版社2005年，第47页。

[] 徐一士：《一士类稿》，《近代稗海》第2辑，四川人民出版社1985年，第141页。

[] 陈三立：《崝庐述哀诗五首》之一，《散原精舍诗文集》，第16页。

[] 康有为：《上清帝第五书》，《康有为政论集》（上），中华书局1981年，第202页。

[] 谭嗣同：《上陈右铭抚部书》，《谭嗣同全集》，第277页。

[] 汤志钧：《戊戌变法史》（修订本），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3年，第11页。

[] 熊希龄：《为时务学堂事上陈宝箴书》，《熊希龄集》（上），第78页。

[] 熊希龄：《请速修长沙至永州铁路以遏法谋致张之洞函》，《熊希龄集》（上），第79页。

[] 夏东元：《盛宣怀年谱长编》下册，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 2004年，第593页。

[] 北京大学历史系编：《盛宣怀未刊信稿》，中华书局1960年，第48页。

[] 转引自吕实强：《周汉反教案》，《中国近代现代史论集》第4编《教案与反西教》，台湾商务印书馆1985年，第542页。

[] 张之洞：《致总署》，《张之洞全集》第九册，河北人民出版社1998年，第7302—7303页。

[] 陈宝箴：《查明谔尔福案复总署电函》，《陈宝箴集》下，中华书局2005年，第1492—1495页。

[] 《总署：致张之洞转交陈宝箴》，《陈宝箴集》下，中华书局2005年，第1499页。

[] 陈三立：《与廖树蘅书》，《散原精舍诗文集》下，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年，第1162页。

[] 张之洞：《致长沙陈抚台》，《张之洞全集》第九册，第7603—7604页。

[] 张朋园：《湖南现代化的早期进展》，第117页。

[] 康有为：《上清帝第五书》，《康有为政论集》（上），第209页。

[] 丁文江 赵丰田：《梁启超年谱长编》，第94页。

[] 《汪康年师友书札》第2册，第1831页。

[]

[] 谭嗣同：《治事篇第十·湘粤》，《谭嗣同全集》，第445页。

[] 谭嗣同：《上欧阳中鹄》，《谭嗣同全集》（增订本），第471页。

[] 黄遵宪：《致梁启超书》，《黄遵宪集》下卷，第505—506页。

[] 梁启超：《上陈宝箴书》，中国近代史资料丛编：《戊戌变法》（2），神州国光社1953年，第534—535页。

[] 谭嗣同：《治事篇第十·湘粤》，《谭嗣同全集》，第444页。

[] 梁启超：《戊戌政变记·附录二：湖南广东情形》，《饮冰室合集·专集》之一，第130—146页，中华书局1989年版第6册。

[] 皮锡瑞：《师伏堂未刊日记》，《湖南历史资料》1958年第4期，第125页。

[] 皮锡瑞：《皮鹿门学长第十二次讲义》，《湘报》第79号，影印本，第705页。

[] 皮锡瑞：《皮鹿门学长第五次讲义》，《湘报》第25号，影印本，第198页。

[] 皮锡瑞：《师伏堂未刊日记》戊戌年闰三月二十五日，《湖南历史资料》1959年第1期。

[] 皮锡瑞：《皮鹿门学长第五次讲义》，《湘报》第25号，影印本，第197页。

[] 易鼐：《中国宜以弱为强说》，《湘报》第20号，第153—155页。

[] 唐才常：《论中国宜与英日联盟》，《唐才常集》，第151页。

[] 《南学会问答》，《湘报》影印本，第260页。

[] 《皮鹿门学长南学会第十二次讲义》，《湘报》第79号，影印本，第705—706页。

[] 皮锡瑞：《师伏堂未刊日记》，《湖南历史资料》1959年第1辑，第110—112页。

[] 皮锡瑞：《师伏堂未刊日记》，《湖南历史资料》1959年第1期，第81、85页。

[] 皮锡瑞：《师伏堂未刊日记》，《湖南历史资料》1959年第1期，第109、111、125、111页。

[] 皮锡瑞：《师伏堂未刊日记》，《湖南历史资料》1959年第1期，第82、96页。

[] 唐才常：《浏阳兴算记》，《唐才常集》，第158页。

[] 谭嗣同：《浏阳兴算记》，《谭嗣同全集》（增订本），第174页。

[] 谭嗣同：《上欧阳中鹄书》，《谭嗣同全集》（增订本），第159页。

[] 唐才常：《浏阳兴算记》，《唐才常集》，第158页。

[] 涂启先：《复欧阳瓣姜书》，政协长沙市委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谭嗣同研究资料汇编》（内部资料），1988年，第481—482页。

[] 谭嗣同：《浏阳兴算记》，《谭嗣同全集》（增订本），第181页。

[] 欧阳中鹄：《致龙芝生少司寇》，政协长沙市委文史委员会：《谭嗣同研究资料汇编》，第238—240页。

[] 谭嗣同：《浏阳兴算记》，《谭嗣同全集》（增订本），第183—184页。

[] 谭嗣同：《浏阳兴算记》，《谭嗣同全集》（增订本），第185页。

[] 唐才常：《浏阳兴算记》，《唐才常集》，第159页。

[] 谭嗣同：《浏阳兴算记》，《谭嗣同全集》（增订本），第187—188页。

[] 谭嗣同：《浏阳兴算记》，《谭嗣同全集》（增订本），第191、180页。

[] 谭嗣同：《浏阳兴算记》，《谭嗣同全集》（增订本），第178页。

[] 唐才常：《浏阳兴算记》，《唐才常集》，第160页。

[] 欧阳中鹄：《复蔚庐》，政协长沙市委文史委员会：《谭嗣同研究资料汇编》，第219页。

[] 欧阳中鹄：《书〈兴算学议〉后》，政协长沙市委文史委员会：《谭嗣同研究资料汇编》，第474页。

[] 谭嗣同：《浏阳兴算记》，《谭嗣同全集》（增订本），第184页。

[] 欧阳中鹄：《致龙芝生少司寇》，政协长沙市委文史委员会：《谭嗣同研究资料汇编》，第246页。

[] 《兴算学议附：欧阳中鹄批跋》，《谭嗣同全集》（增订本），第171页。

[] 贾维：《谭嗣同与晚清士人交往研究》，湖南大学出版社2004年，第163页。

[] 《湖南学政江标奏推广书院章程》，陈谷嘉，邓洪波主编：《中国书院史资料》下，浙江教育出版社1998年，第1995页。

[] 转引自刘泱泱：《湖南通史》近代卷，湖南出版社1994年，第348页。

[] 《湘报》第58号，影印本，第496页。

[] 王先谦：《复黄性田舍人》，《虚受堂书札》光绪刻本。

[] 王先谦：《学堂论》（下），《虚受堂文集》光绪刻本。

[] 皮锡瑞：《师伏堂未刊日记》，《湖南历史资料》1958年第4期，第68、74页。

[] 《时务报》第18册，光绪二十三年正月二十一（1897年2月22日）。

[] 《湖南和丰火柴股份有限公司之调查》，湖南《实业杂志》第176号。

[] 张朋园：《湖南现代化的早期进展》，第340页。

[] 《时务报》1898年7月19日，转引自汪敬虞主编：《中国近代工业史资料》第2辑下册，科学出版社1957年，第713页。

[] 据《湘报》第31号（1898年4月11日）所刊“告白”（广告）。

[] 岳亮：《近代长沙城市商业文化研究》，中国优秀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2008132921），第21页。

[] 皮锡瑞：《师伏堂未刊日记》光绪二十三年十月初七日，《湖南历史资料》1958年第4期，第70页。

[] 王先谦：《与陈佩衡》，《虚受堂书札》卷一，光绪刻本。

[] 《中外日报》1899年1月25日，转引自汪敬虞主编：《中国近代工业史资料》第2辑下册，第635页。

[] 谭嗣同：《论电灯之益》，《谭嗣同全集》（增订本），第429页。

[] 《中外日报》1899年5月16日，转引自汪敬虞主编：《中国近代工业史资料》第2辑上册，第635页。

[] 湖南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湖南省志·工业矿产志·机械工业》，湖南出版社1992年，第2页。

[] 陈宝箴：《条陈开矿事宜禀》，《陈宝箴集》（下），第1861页。

[] 陈宝箴：《开办矿务疏》，《陈宝箴集》（上），第96页。

[] 《湖南矿务总局借款创办史》，《湖南历史资料》1958年第3期，第109页。

[] 刘镇：《湘矿捃要》，收录于杨世骥：《辛亥革命前后湖南史事》，湖南人民出版社1982年，第42页。

[] 《湖南矿务章程摘要》，《陈宝箴集》上，第97页。

[] 刘镇：《湘矿捃要》，收录于杨世骥：《辛亥革命前后湖南史事》，第40页。

[] 丁文江：《中国官办矿业史略》，1928年印，第12页。

[] 据梁奇：《华昌炼锑公司及其创始人梁焕奎》，《湖南历史资料》1959年第2期。另周维梁《世界第一之湖南锑矿》（《湖南经济》第2期，1947年8月）称：“光绪十八九年，有一堪舆先生刘履斋者，经过此地（按指新化锡矿山），发见此矿，即将矿石一块邮寄武昌之亚新舆地学社邹沅帆先生处，请外国人化验，始确知此矿为锑矿。”此说似不确。查所说“亚新舆地学社”（1908）的前身为“译印西文地图公会”（也统称“舆地学会”）成立的时间最早是在光绪二十一年（1895），光绪十八九年没有此会。另邹代钧于光绪二十二年四月二十九日（1896年6月10日）致汪康年的信中提及湖南开采锑矿事，并详细介绍锑矿的形状、性质和各地价格，而此前信件提及湖南矿事均没有提到锑矿之事，似乎也是刚知道锑矿之事不久。再，张朋园先生之《湖南现代化的早期进展》称，“锑的得名不早于光绪二十五年（1899）。在巡抚俞廉三的一次奏折中，有‘锑砂……外人称安的摩尼’一语，盖为‘锑’名的初见。”此说有误，如上所揭，邹代钧在光绪二十二年四月二十九日给汪康年的信中就明确提到“湘中产锑矿颇多（西名安的摩尼）”。

[] 唐才常：《上欧阳中鹄书》，《唐才常集》，第231、233、234页。

[] 谭嗣同：《报唐才常书》，《谭嗣同全集》（增订本），第247—251页。

[] 刘善泽：《刘淞芙先生年谱》，转引自王建华：《谭嗣同传》，安徽人民出版社1997年，第110页。

[] 皮锡瑞：《师伏堂日记》，《湖南历史资料》1981年第2辑，第144页。

[] 《湖南矿务总局借款创办史》，《湖南历史资料》1958年第3辑，第110页。

[] 关于湘裕公司和大成公司创立的时间，各家记载不一。刘镇《湘矿捃要》载，两公司均成立于1896年，大成公司成立在先，“为湘省炼矿之始”，“其后湘绅踵设湘盛（裕）炉厂”。（见杨世骥：《辛亥革命前后湖南史事》第41页。）汪敬虞主编《中国近代工业史资料》按日本外务省《清国事情》记载，认为湘裕公司成立于1895年，大成公司成立于1897年。（见《中国近代工业史资料》第2辑下第724—725页。）张朋园《湖南现代化的早期进展》则引黄德滋译的《中国锑矿史》（载《地学杂志》第5年第6号）记载称，“有某广东人于光绪二十年（1894）聘请日本矿师创建大成公司，……光绪二十七年张祖同所组织之裕湘（应为‘湘裕’）公司，甚有规模，小公司多家亦随之兴起，大成公司停闭”。（张朋园：《湖南现代化的早期进展》第278页。）按：湖南大量开采锑矿从1896年开始，因此，设厂自炼应在此后。查湖南矿务总局提调黄笃恭1897年11月21日致汪康年函中有“胡贞甫炼锑合同已订妥，所议各条，殊为平恕，胡君当已称心如意矣”之句，因此湖南矿务总局与广东商人胡贞甫共同创立大成公司是在光绪二十三年九、十月间（1897年10—11月）。而湖南矿务总局另一提调邹代钧在1896年10月31日致汪康年的信中有“自炼一节，系必行之事，刻此间有人学炼，颇有效验”之句，很可能指湘裕公司炼锑事。由此看，将湘裕公司创立时间定在大成公司创立前的1896年较为合适。

[] 日本外务省：《清国事情》第2辑，转引自汪敬虞：《中国近代工业史资料》第2辑下，第724—725页。

[] 汪敬虞：《中国近代工业史资料》第2辑下，第725页。

[] 转引自李玉：《长沙的近代化启动》，湖南教育出版社2000年，第94页。

[] 邹代钧：《致汪康年》第22、32、33、34、41、42通，《汪康年师友书札》第3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第2656、2677、2679、2708、2691、2694页。

[] 陈秉仁：《汪康年师友书札各家小传》，《汪康年师友书札》第4册“附录”之“胡贞甫”条，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第4081页。

[] 日本外务省：《清国事情》第2辑，转引自汪敬虞：《中国近代工业史资料》第2辑下，第725页。

[]汪敬虞：《中国近代工业史资料》第2辑下，第725页。

[] 转引自：李玉：《长沙的近代化启动》，第95页。

[] 《水利公司声明开局》，《湘报》第176号，影印本，第1768页。

[] 《长衡福湘水利公司招股启》，《湘报》第172号，影印本，第1722页。

[] 张之洞：《湘省安设电线片》，《张之洞全集》第2册，第777页。

[] 张之洞：《札北藩司等迅饬蒲圻等县出示晓谕安设电线情形并委员帮同照料》，《张之洞全集》第5册，第3348—334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