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万象·文化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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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百年长沙老照片丛书·长沙万象》郑佳明主编，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等供稿，陈先枢、杨长江、梁小进、罗斯旦著文，湖南文艺出版社2000年6月出版。
【编委】
顾问  张云川 文选德 谭仲池 杨顺初 钟兴祥 易希文 张贤遵
主编  郑佳明
副主编  彭宗佑 彭勃 张可夫 孙永鑫 陈森琪
执行主编  刘耀杰
执行副主编  陈先枢
委员  王国平 向建州 刘绪甲 李电晖 任骏 陈光 沈亮之 杨长江 罗斯旦 罗衡宁 罗力可 周英 郭玉岐 顾庆丰 梁小进 黄丽萍 黄纲正 童怀 彭跃飞 谭建华 (按姓氏笔画为序)
责任编辑  邓映如
【本册编辑】
图片收集  陈先枢 梁小进 周英 顾庆丰 龚坚 陈光 任骏 易家敏
编辑  陈先枢
著文  陈先枢 杨长江 梁小进 罗斯旦
审订  郑佳明 刘耀杰 梁小进
电脑制作  陈览月
资料图片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 长沙市委宣传部 长沙市博物馆 湖南画报社
来稿图片  罗斯旦 彭跃飞 刘泱泱 沈亮之 黎建明 沈绍尧 文师表 周斐 卢承志 潘松骏 郑晋平 黄海军 易素琼 游振鑫 刘玉龙 羊定国 黄永年 谭子健 李应宗 范广兴 张书志 周全 金国纯 王守信 王森林 成超英 陈先纽 罗霄 谭正 邹新民 邹蓬 杨中信 杨锡贵 欧阳敏 黄曾甫 常友芳 丁克思 王丽西 田腴 童敏 李显模 李修能 朱楚湘 刘亚拉 刘国平 刘铁庚 何小玲 陈金华 郑文斗 易启明 黄敖玲 曹佩明 谢金庭 程亚林 谭迪新 （按来稿图片数量为序，数量相同者以姓氏笔画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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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最早的图书馆】1904年3月15日,《湖南官报》刊载了《创设湖南图书馆兼教育博物馆募捐启》，文辞激切，痛切呼吁：“比年以来，学校教育方在萌芽，而世变环生，日剧日烈，救死不给，厝薪已燃，……痛心种族之前途，中夜彷徨，揽衣屑涕，信乎图书馆之不可一日缓也。”这是长沙知识界和实业界著名人士梁焕奎、谭延闿、胡元倓等共同倡导的。1904年春，全国第一个省级图书馆——湖南图书馆兼博物馆在长沙定王台正式开馆。这是长沙最早的以“图书馆”为名的公共图书馆。新式图书馆的出现，是20世纪初一个重要的文化现象。图书馆的入驻，提升了城市的品位，丰富了城市的蕴含，支撑着城市的精神脊梁，延续着城市的文化经脉。1914年，以“备置浅易图书，供一般人民阅览，灌输常识，培养道德”，湖南省通俗图书馆又在长沙建立，它是全国第一所面向普通民众的公共图书馆，1927年再建新馆，成为当时湖南规模最大的公共图书馆。“输入文明，开通智识。”新式图书馆对开通风气，交换信息，传扬新思想、新知识，普及民众的文化教育起了相当大的作用，被称作最好的社会学校。
①定王台湖南图书馆（晚清《点石斋画报》版画）。
②位于教育街的湖南通俗教育馆阅览室。
③20世纪30年代长沙街头的流动书车。
图片来源：《百年长沙老照片丛书·长沙万象》郑佳明主编，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等供稿，陈先枢、杨长江、梁小进、罗斯旦著文，湖南文艺出版社2000年6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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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事业的发展】长沙的“图书馆”已有2000多年的历史。麓山寺设有藏经阁，岳麓书院建有“御书楼”。汉唐至清，长沙的私人藏书，风气极盛。长沙叶德辉所建的“观古堂”藏书逾20万卷，宁乡刘春禧的“红豆山斋”也藏书万卷，还有长沙的叶启勋等都是闻名省内外的藏书家。1897年（清光绪二十三年），湖南学政江标在长沙建校经书院藏书楼，章程规定“不论何人，皆准上楼游观”，且“看书凭单”，已初具近代图书馆的雏形。1898年，谭嗣同、唐才常等在长沙创办南学会，设藏书楼，已具有较细致的采编工作程序和借阅手续、典藏措施，设有图书目录和公务目录。创建于1904年的“湖南图书馆兼教育博物馆”，到民国初年，由于军阀混战，经费拮据，时兴时废。至“五四”运动前后，长沙仅有湖南自修大学附设图书馆以及湖南青年图书馆较有影响。1927年，为纪念孙中山先生，湖南图书馆改名中山图书馆。1930年，由于政府的倡导，市、县民众图书馆纷纷建立，但后因经费太少或无着而停止活动，少数转为民众教育馆图书馆。1930年建立市立中山图书馆、私立南轩图书馆和一部分学校图书馆勉强维持下来。直到新中国成立后，图书馆事业才作为一项社会文化教育事业得以新生。
①1927年新建的湖南省立中山图书馆。
②中山图书馆馆长黄济。
③中山图书馆阅览室。
图片来源：《百年长沙老照片丛书·长沙万象》郑佳明主编，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等供稿，陈先枢、杨长江、梁小进、罗斯旦著文，湖南文艺出版社2000年6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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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长沙的体育】新式体育之兴是文明之风吹入长沙的标志之一。1897年（清光绪二十三年），时务学堂设“体操科”，为长沙有体育课之始。1913年（民国2年），长沙基督教青年会挪威籍体育干事夏义可引入田径、篮球、足球等体育项目。1922年，体操科改为体育课。清末至民国，历届湖南政府都把举办运动会视为一项政绩，这一时期湖南共举行过17届全省运动会，长沙队的成绩总是名列前茅。其中七、八两届，长沙获田径、游泳、足球、队球（排球）、网球第一名；十至十四届共设金牌220枚，长沙市、县得175枚。民国时期举办过六届华中（含湘、鄂、赣、皖）运动会，湖南省代表团以长沙的运动员为骨干力量。在1923年举行的首届华中运动会上，湖南以团体总分65分居榜首，其中长沙岳云中学选手得22分，该校学生马祥波获铅球、铁饼、标枪、标枪、跳高、撑竿跳高五项冠军。1924年第二届华中运动会，岳云中学的李珍、朱恩奎等4名选手获7项冠军。长沙市周南女子中学运动员入选省代表队，参加第三、四、五届华中运动会，获女子组总锦标1次、女排冠军1次、各类锦标13次。那时的体育比赛虽不及今日场面之壮阔、条件之优越、设施之齐备，但从运动员们的动作和神色中仍可窥视出竞技体育的本质和奥林匹克精神。
①1915年在长沙举办湖南学校第三次联合运动会，图为运动会主要官员合影。左起：评判长杨寿伯，指挥长李席珍，会长、湖南省都督汤芗铭，副会长易敦白，纠察长张竹桥，筹备长、省立一中校长符定一。
②1933年10月长沙周南女中陈淑芳在中国第五届全运会上取女人铁饼第二名的好成绩。
③20世纪30年代长沙公路自行车公开赛。
④20世纪30年代长沙市网球公开赛。
⑤20世纪30年代湖南公共体育场自行车竞赛。
图片来源：《百年长沙老照片丛书·长沙万象》郑佳明主编，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等供稿，陈先枢、杨长江、梁小进、罗斯旦著文，湖南文艺出版社2000年6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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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楚国术之都】楚人素有崇尚武术的传统，《淮南子·兵略训》有“楚地大人众，贵人争偑剑”的记述，马王堆三号汉墓出土的“导引图”上绘有古代猴拳的图像，清代实行武举制，长沙、善化两县的武进士有周于恺、王玉熊等17人。1900年（光绪二十六年），清政府诏令禁止民间习武，废止武举制。但民间武术禁而不绝，长沙拳师王润生（1881-1941）就在此时一露身手。1905年，他留学日本，曾应邀比武，击败不可一世的日本柔道家田野清夫，大扬国威。王润生练的是“八拳”。该拳变化多端，拳架短小，功劲催力，相传为清代长沙人言先生所创。言传罗大鹏，罗传王润生。王的传人有龚寿泉等。今人羊定国等已是第五传了。在日本，和王润生一道练八拳的还有著名武术小说家向恺然、柳直荀之父柳午亭、李淑一之父李肖聃，以及后来成为湖南武打擂台赛副总裁判长的杜荣阶、王美成等人。民国建立后，习武开禁，王润生回到长沙，与向恺然一道办起了国技学会。1937年7月湖南大学校长胡庶华聘王润生为该校体育系教授。次年湖南大学迁辰溪县。曾经击败过日本柔道高手的王润生，于1941年在辰溪殁于日本轰炸机的炸弹之下。长沙国术流派纷呈，拳术除八拳外，还有自然门、太乙游龙拳、龟龙拳等。器械以苍门教的子午棍最有名气，其传人为长沙县范志桂史弟。故旧时有“王拳、范棍、向文章”之说。1932年，范氏兄弟在湖南国术训练所传授子午棍，刘杞荣获该棍精要，并创太空子午棍。1929年何键主湘，大倡国术，继创办“四路军技术教导大队”之后，又于1931年9月和1932年10月分别举办了两届国术省考，选拔准备参加1933年全国国术考试的人才。国术省考聘请王润生、刘百川（孙中山的保镖）等为评判委员。在名师的指点之下，两届国术省考，成绩斐然，长沙运动员尤为突出。1933年10月，全国第二届国术考试在南京举行，长沙选手杨达、易绍民等获得了好名次。
①1932年湖南省第二届国术考试评判委员，右起：修剑痴、王润生、刘百川、郑佐平。
②张学良为湖南省第二届国术考试题词。
③武术小说家向恺然（1889-1957），笔名“不肖生”，著有《江湖奇侠传》等。
④1932年湖南省第二届国术考试现场。
⑤妇女在练习棒术。
⑥王润生徒弟、“八拳”传人龚寿泉（1906-1987）。
⑦刘百川徒弟、“范棍”传人刘杞荣（1912- ）近影。
图片来源：《百年长沙老照片丛书·长沙万象》郑佳明主编，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等供稿，陈先枢、杨长江、梁小进、罗斯旦著文，湖南文艺出版社2000年6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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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一流的医学院】湖南医科大学的前身是创建于1914年的湘雅医学专门学校，这是我国第一所引进外国现代医学、中外合办的西医高等学府。学校创办伊始，就以欧美“甲种”医科大学标准办学，确定学制为7年，强调基础训练，注重临床教学，严格要求学生，培养学生医德。一次，在为一个因患腹部脂肪瘤而死亡的女尸做解剖时，一个学生说：“这个女尸比猪还大，”美籍女教师当场对这个学生进行了严厉的批评，说，死者为人们提供了一个实验机会，应该采取非常严肃的态度。说完，她还向女尸敬了一个礼，还有一次，一个实习学生所管的一个病人垂危，他估计病人会在当晚死亡，就事先填好了死亡记录。他的指导教师发现后，狠狠地训斥了他，认为他对病人没有尽全力抢救，而是无动于衷。事后这个学生险些受到延长实习期的处分。1921年6月，湘雅医学专门学校第一批学生共10人毕业。他们以后都成为我国现代医学的先躯和一流医学专家。美国康涅狄克州政府授权美国雅礼会授予“湘雅”毕业生以医学博士学位。1935年以后，我国实行学位制度，对“湘雅”毕业生授予学士学位，但美国雅礼会仍以博士学位授予“湘雅”的毕业生。1921年11月，美国教育考察团确认湘雅医学专门学校与创办1906年的北京协和医学院是全国最好的学校。从此“北有协和，南有湘雅”之誉在我国医学和医学教育界传为佳话。
①20世纪30年代的湘雅医学院。
②1913年张贴的“湘雅医学专门学校预科招生广告”，吸引了一批知识青年驻足阅读。
③湘雅医学院教学楼。
图片来源：《百年长沙老照片丛书·长沙万象》郑佳明主编，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等供稿，陈先枢、杨长江、梁小进、罗斯旦著文，湖南文艺出版社2000年6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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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麓书院的另一种品格】读岳麓书院的所有照片，都让人心动。不过，那种心动大同小异，是一种文化上的深深的自信。这种文化的自信历经千百年的积淀和弘扬，成为了湖湘大地，尤其是省会长沙一种文化心理的情结和文化心理的背景。这种文化心理在岳麓书院大门的对联上得到淋漓尽致的表现：“惟楚有材，于斯为盛。”在潜意识中或显意识中、有意地或无意地，湘人总是愿意将“惟”字作“惟独”理解，那种文化上“舍我其谁”、“特立卓异”的心理，真有点近乎自大和自封了。好在近现代历史上岳麓书院的人才群体现象，已是不争的事实，有事实作支撑，轻狂自大点也无所谓了。而在这张全景图上，岳麓书院藏于深山密林之间，千秋庭院，庭院深深深几许，这倒是应证了书院的另一副对联：“藏之名山，纳于大麓。”那种别样的心动恰在于此，不求显山露水，不事张扬招摇。这或许是岳麓书院的另一种品格吧。书院曾经是幽静的，是个极好的读书思索之处、灵魂栖游之所。宁静致远。这静，或许是更有力的一种文化精神、更沉稳的一种文化品格、更超拔的一种文化境界，因而也肯定是一种更大气的文化自信。
①20世纪初岳麓书院全景。
②20世纪30年代岳麓书院赫曦台。
③20世纪30年代岳麓书院晋陶侃杉庵故址——陶宣公祠。
图片来源：《百年长沙老照片丛书·长沙万象》郑佳明主编，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等供稿，陈先枢、杨长江、梁小进、罗斯旦著文，湖南文艺出版社2000年6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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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学府传新学】有“千年学府”美称的湖南大学，其历史可溯源至公元976年（宋太祖开宝九年）创建的岳麓书院。这是世界上创办最早的高等学府，比牛津大学还早了192年。甲午战争后，受维新思潮的影响，湖南出现了改革书院制度的热潮。1903年，岳麓书院和求实书院合并改为湖南高等学堂，岳麓书院这所“千年学府”终于跨入了近代高等的行列。1926年正式成立湖南大学，这是湖南第一所公立综合性大学。相继担任校长的有任凯南、胡元倓、杨桌新、胡庶华、黄士衡、皮宗石、李毓尧和易鼎新等。其中胡庶华从1932年至1949年间曾3度担任湖南大学校长，任期达13年。他多次主持调整和增设院系，聘请著名专家学者来校任教，扩建校舍，添置设备，注重素质教育，对湖南大学的建设作出了很大的贡献。同时，他思想开明，富于爱国热情，爱护学生，积极支持学生的爱国民主斗争，拥护中国共产党的政治主张。正如岳麓书院门联上写的那样，“惟楚有材，于斯为盛”。湖南大学从成立以来，造就了大批人才。如曾任中国科学院副院长、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的冶金学专家李薰，曾任中国国防科技大学副校长、中国科学院学问委员的计算机专家慈云桂，内燃机专家戴桂蕊，铁道桥梁专家李芬，曾任东北军医大校长、湖南医学院院长的医学教育家李亭植等都是湖南大学的高材生。
①20世纪30年代湖南大学阅览室。
②1933年湖南大学科学馆奠基典礼。
③1934年湖南大学科学馆即将竣工时的情形。
④20世纪30年代湖南大学工场。
20世纪30年代湖南大学素质教育一瞥
⑤工场实习。
⑥物理实习。
⑦电机实习。
⑧驾驶实习。
⑨军事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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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城教育纪胜】本丛书《长沙百年》开辟的“名校剪影”专栏勾起了许多“老教育”的美好回忆，他们又送来了许多《百年》中未曾刊用的照片，因此才有了这几个用以补遗的专题。长沙历来是湖南省教育发达的地区，是全省的文化教育中心，在国内也有一定影响。清末，谭嗣同等在长沙创建的湖南时务学堂，开省内新学之先河。1904年，长沙几所主要书院全部完成向新式学堂的转变。1905年，湖广总督张之洞等奏请所有乡试一律停止，延袭了千余年的科举制度，全部废除。谭延闿第一次督湘期间（1911年10月——1913年10月），省城教育出现了短暂的勃兴。“开明专政”第一年即创办学校7所，并选派581名学生出国留学。紧接着湖南形成南北军阀交替统治的格局。兵燹纷乱，教育受到极大催残。“五四”新文化运动兴起，教育又见复兴。尤其是私立学校发达，推全国之最。创建于清末的明德、周南、雅礼、长郡等中学，以及楚怡、修业等小学，此时更加兴盛。女子教育发展更快。大学教育也开始起步。进入30年代以后，湘省政局相对稳定，经济复苏，教育带来也随之获得较大的发展。明德等中学闻名全国。1934年天津《大公报》称“明德与南开，不啻南北并立两大学府”，教育部督学曾称赞此为“全国中学所罕见”。据统计，1934年全省私立中学有51所，占中学总数的62%；学生1.47万人，占中学生总数的66%。与此同时，长沙的职业教育、平民教育和社会教育也有长足的进步。直到抗战前夕、抗战期间乃至抗战胜利后一二年，湖南的教育事业仍在全国处于领先地位。可是，到1947年下半年以后，国民政府顽固推行专制和内战政策，通货膨胀，货币贬值，湖南及长沙的教育事业不可避免地从繁荣转向危机。1949年8月5日，长沙和平解放，湘城教育获得了彻底的新生。
①民国初期，湖南第一师范学校大力推行新式教育。图为该学校正整队出发，进行校外活动。
②1945年长沙行素中学（今湖南省社会科学院大院）全景。1953年行素中学与广雅中学、协均中学合并为长沙市第七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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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20世纪30年代位于浏阳门外南元宫的私立群治农商学校。
②1934年长沙农商学校花园之一角。
③民国初期长郡中学校门。
④1938年，岳云中学由长沙迁南岳。图为1947年由校友捐资在南岳紫云书院遗址兴建的迥程楼。
⑤⑥⑦⑧20世纪40年代的广雅中学。
图片来源：《百年长沙老照片丛书·长沙万象》郑佳明主编，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等供稿，陈先枢、杨长江、梁小进、罗斯旦著文，湖南文艺出版社2000年6月出版。